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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，秦青感觉到一丝丝的异样感，这是……
秦青左手按着自己的右臂。
“不必惊慌。”钟离看着神像，“这是香火愿力。”
“香火愿力？”
“若没有足够的香火愿力，这间夜叉庙只是一个纪念和安慰，并无太大意义。这次本拟发动璃月所有说书人，同时借助秦先生为婴宁写的文章，以及秦先生夜叉传人的身份，借一些人气……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意料。”
“……”
“任何真相，经过多人传达后，都会扭曲的不成样。人总是喜欢往里面添加自己所喜欢、认定的推理、想象。比起秦先生是夜叉传人，大家似乎更愿意相信那离奇的，贯穿千年时光坚定不移的爱情故事。这个故事大概在这群人中流传开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右臂的仙纹是婴宁的部分本源，再加上有些人将秦先生和婴宁视作夫妻，紧密关联在一起，拜的不仅是婴宁也是秦先生……多种巧合之下，在你距离神像够近的情况下，这些人所产生的那部分香火愿力会将你认作半个主人，流入你右臂的仙纹中。”
“所以说……”
“这是个意外，未曾料想到的变化。凡人很难感知到香火愿力，你是因为仙纹的缘故，可能会有模糊的感知。不过无须担心，香火愿力对你来说是无害的，当它不存在便是。只要不靠近夜叉庙，这点香火愿力自然会流失。”
秦青感知着右臂的香火愿力，这东西他再熟悉不过，这就是山神说的信仰力。在那个世界，山神早就把信仰力玩出个花，还和巫女一起搭了个婚房。
可能是因为这份经验，秦青发现自己也能轻松调动仙纹中的香火愿力。
不过，他暂时没有轻举妄动，而是带着一丝的期待和激动，问钟离：“有足够的香火愿力，婴宁仙子会复活吗？”
“让死去的人复生……”钟离摇摇头，“这种事情无法做到。不过，有足够的香火愿力，或许几十年后，婴宁能重现人间，再看这个世界几眼。”
秦青摸着下巴，“也就是说，确实能借助香火愿力，重现人间，只不过无法长存……是人间没有让她长存的环境？还是说她注定只能短时间内出现？”
钟离陷入沉思中，“这倒是未曾有过了解，可能是环境，也可能是两者皆有。”